问她。
栗清圆不答,继续怨怼,“你能跑那么远去找我爸,都不愿意第一时间联系我。到底谁在跟你谈恋爱啊。”
有人听到这后半句,不禁笑了声,他反过来怨她,“话都给你说了,你选你爸的时候你又忘了,是不是!我勉强你有用么,你叫栗清圆,我不想只得到个清圆。你明白么?”
被抵在镜子上的人,一时间,身心都化成一滩水。
她来吻他,
攀附奇袭过来的,还有头发的香气与烫贴的脸颊。
葡萄树下的狐狸正如他昨晚自省的那样一般无二,只要娇滴滴的果实喂到他嘴里,他决计说不出半个酸字。
栗清圆带着些哭腔,怪了他好多,怪他谁都敢翻脸的脾气,怪他嚣张跋扈的谈判伎俩,怪他一不如意车子掉头就走,怪他一天都不联系她,再晚一点点,我就要和你分手了!
冯镜衡抱着她往她房里去,跌在她床上时,两个人四体交缠着,并不能做什么,好像所有的冲动与想念只能转化成亲吻。
怎么亲都不够,上位的人再那样轻佻地捞着她,抵着她。
耳鬓厮磨。
栗清圆被闹得一脑门子汗,伸手来刮她鼻子上汗的人,急急问她一句,“说说看,还分手么?”
发昏发软的人,本能地回应他,却没有说话,只摇摇头。眼睛发红更发亮。
狐狸看到的兔子,娇死了!
◎海枯石烂◎
冯镜衡几回阖着外衣要躺她床上,都被她嫌弃得很。
今天,她自己这么躺着就不说什么了。进门,鞋都没来得及换,他替她剔掉两只高跟的凉鞋。
屋子里只有客厅开着冷气,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冯镜衡势必得起来,他不能听她说些什么,更不能看她委屈的眼泪,不然会一发不可收拾,他才动了动,要起身开。
栗清圆感应地攀住他颈项,不让他动,更像不让他走。
冯镜衡笑了声,就这么僵硬着身体,撑手在她耳边,取笑道:“假干净。这床还能要么,你看看。”
栗清圆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,她依旧固执、自我,“我自己的东西,我自己说了算。”
听这话的人尤为地受用,他也禁不住她这样的蛊惑,手去她衣衫下,栗清圆俨然七七一样,无论那力道多么发淫发邪,她俱没反抗。
不,她比七七乖顺多了。乖到离谱,乖到那只手堪堪搓揉住她腰臀,那沾污在掌心的水渍,被重新恨不得揉进她身体里去。
栗清圆这才吃痛地出了声,戾气的人来堵她的声音,几乎濒临的理智,问了句极为不着调的话,“家里有那个吗?”
栗清圆却秒懂了,骂他,“神经病,家里买那个干嘛。”
冯镜衡非但不觉得失望,反而意外、得趣,他追撵着的嘴脸促狭她,“怎么这么聪明的啊,一下子就明白我说什么。”不是聪明,而是他们想一块去了。
冯镜衡笑得得意张狂,身下的人不无恼怒地一把推开他,任由他摆成个大字躺在她床上,占据得满满的。
栗清圆率先起来,也要他起来。万一她爸爸回来,看到了,又要说了。
迎面盯着天花板的人,暗自吐一口气,他递手来,要她亲自来拉他。
口里依旧不无轻佻的思量,“可以买点。”
栗清圆理好身上的衣服,回头看一眼他,冯镜衡一只手枕在脑后,笑得几分若有所思,“没准会派上用场呢。”
“不要脸!”
“我没说我们。”
床边的人听着发怔,她心想,不是我们是谁。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。
两个人去洗手间,原本栗清圆回家第一时间都是卸妆洗澡的,想着冯镜衡在这,爸爸待会回来,看到她洗澡没准反而误会什么。
于是,两个人挤在卫生间里一并洗脸、洗手。冯镜衡把她的两只手按浸在凉水里,问她,“没什么要朝我说的吗?”
“说什么。”
“说我想听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她挣脱出她的两只手,也把水龙头带上,叫他别浪费水。擦完手的毛巾,递给他。
冯镜衡就这么耷拉着两只手,哩哩啦啦地要往地砖上滴水,栗清圆看不下去才上手来帮他擦,听见人高马大的人哼一声,“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她仰头问。
少爷命的人,他享受着她难得的“伺候”,也骄矜地告诉她,“你爸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五十大板论。嗯,这样我就很知足了,就由我俩都泡在河里,自渡上岸。谁也不救,这样最公平。”
栗清圆听不明白疯人的疯话。
冯镜衡就跟她说那最经典的,婆媳都掉水里,在栗清圆这,她绝对不稀罕这个问题,只有性转版。
栗清圆擦完他的手,去重新投洗毛巾,也冷冷鄙夷道:“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,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去学游泳,学会了就不必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