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就快碰到戴信锋时,有个人比他更快,且一手抓住了他。
「!」男人大惊失色,抬头望向对方,那个抓住他的人,自然是杜卫岑。
「怎么可能?」
「怎么没可能?你外面的同伙被我的人搞定了,也就没手通知你啦!笨蛋。」
「唔!」男人眼角一抽,用力撞开杜卫岑,奔向玄关。
「想逃?门都没有!」杜卫岑拋出他从厨房拿的腕,精准砸在男人的两脚中间,害他摔倒在地。
「不!…你不能攻击我…你这样…违法…」男人趴在地上威胁杜卫岑,在他来看,这太好笑了。
「蛤!我还要好生款待你?」
「不然咧!」
「咦?…你长得…好像某个人。」在杜卫岑摸索的片刻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「嘖!我警告你,你最好别乱跑。」杜卫岑一开门,门后的人拿着一个骷髏头,朝他挥舞。
嗡!
「你来杂耍的?」
「不!怎会没用?」那人留着一个山羊鬍,长相奇特,杜卫岑趁他愣住,一拳重重打在骷髏头上。
「啪嘎!」
「唔!我的法宝啊!」
「2024年了!别玩那种廉价又俗套的把戏。」杜卫岑上前踹了对方膝盖,使他动弹不得。
「你…你这是伤害罪!要…要…要坐牢的!」坐在地上的男人,还在那指责杜卫岑,见状,杜卫岑拿出口香糖,不顾左右而言的嚼着。
「呵呵…」
杜卫岑听到那山羊鬍怪人在奸笑,脸上掛着一抹诧异。
「我姪子他们呢?」
山羊鬍怪人从衣服内抽出剑鞘,这让杜卫岑停下嘴巴咀嚼的动作,怒视着他:「我再问一次,我姪子呢?」
「呵呵…你砸毁我的法宝…你姪子和那女孩永远醒不过来了,都是你害的!哈哈哈!」
「少囉嗦啦!」杜卫岑用力踩在对方受伤的膝盖,痛得那名降头师发出惨叫。
「你要这样搞,我不介意花一个晚上把你的脚弄残。」
「喂!别一脸平静地说出那么恐怖的话啊!」
「你逼我的。」杜卫岑欲要动手,他的身后忽然冒出某人的惊呼。
「戴信均?」
「…」地上坐着的戴信均,看到哥哥戴信锋醒来,立马挪开屁股,站直身子。
「你哪来我家的钥匙?」
「…」
「说啊!」戴信锋快步上前,抓住了戴信均的衣领,使他被窒息感包围。
「我…我…」
「你这没用的傢伙!能不能做点有用的事?起码找份工作吧!好比宅在家里啥事不做,老弟!快二十六岁的人了,不要让我操心。」
「我哪有啥事不做?」戴信均打掉他的手,羞愤的反驳道:「是你害我变成这副德性!是你!」
「我?我害你的?要不要我现在把爸妈叫过来,问他们是谁害你的?」
「是你!你每次都抢走了我喜欢的东西,无论是我国、高中暗恋的对象,还是我身边的朋友…你都抢走了…」
戴信锋不敢置信地看着戴信均,他可不记得自己做过这几件事,纵使兄弟二人就读的学校相同,在他眼里,自己很少去干涉弟弟。
「每个人都围绕着你,彷彿把你视作太阳,绕着你转,他们讨好我的目的,根本是要接近你!」
「老弟…」
「那些虚偽的嘴脸,我看腻了!」当戴信均以为自己佔据上风,想加大力度施压戴信锋,他噗哧一笑,中断了戴信均的思绪。
「你真的是个妈宝,长不大的废物…」
「你…说什么?」
「你总是怨天尤人,怪那个、怪这个的,要你做点事,为自己的人生负责,你就会在一边唉声叹气,觉得自己受了委屈,全是别人的错、别人的问题。是啊!国小的时候,你想当的班长被人选走,一回家,就找我吐苦水,或者是上了高中,被女朋友甩了,就跑去找妈妈。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争取的,而不是在背后说人家坏话,怪世界、怪别人!你知道吗?我本来能去国外发展,但我没能掌握这份机会,我清楚这是我的问题,不是别人的错,要是我再努力一点…很多时候,人的努力有限,我们能做的,是尽可能达到我们心中的目标。」戴信锋话音一转,面露嫌弃的说:「你这种废物是不会懂的,还特地请人来捣乱,弄垮我的事业,亏你干得出来,我的好弟弟。」
「唔…」
「我要报警了,你未经许可闯入我家,构成私闯民宅,你和这傢伙都给我滚!」
「你…你刚刚骂我!我也要告你!」戴信均涨红着脸,想要在话语上为自己找块遮羞布,奈何两人都无法冷静,吵得沸沸扬扬。
「去啊!我不介意!要我骂你多少次废物,都没问题!」
「爪哥,助我!」
被称为爪哥的降头师,从兜里掏出一根笛子,一言不合,便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