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扮成男孩穿军装都得看乌德兰脸色,更不要说允许女性参军。她看起来身份尊崇,哈珐教宗都要卖她面子,但实际上这些都是空中楼阁,全仰赖于乌德兰独一份的宠爱,而仰赖别人的东西向来是不牢固的。
丝玛不是幻想狂,会想着靠她求求乌德兰,这是就能成。
公事和私情,他分得清楚,她也分得清楚。
丝玛快步走到舱门前,乌德兰已经在舱门前等她了,他身边是随行的政府秘书和保镖。
看到他,丝玛勉强想给个笑脸,实在笑不出来,只能作罢,道:“大人,我迟到了。”
“来,我看看。”乌德兰只是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端详,她纤细的眉毛被化得粗粗的真像个营养不良的小男孩,他没忍住唇角勾起笑,道:“告诉我,是军需处哪个军官克扣你的伙食了?”
他和她笑闹这么一句,那些阴霾便被压过,丝玛心砰砰直跳,扭着脖子躲他,娇嗔道:“粉要蹭掉了。”
或许,贪恋安逸是人懒惰的本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