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打湿了面前的宣纸,朱墨的字迹也开始被这泪水晕开。
“琅環君不是担心会有人来吗?什么时候写完我什么时候停,不想被撞上,就乖乖听话。”沈凛沉声道,听着他说话的口气,柳叙白不禁怀疑了起来,到底谁才是师尊,怎么沈凛调教他的模样,比自己还严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