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看着都不让人痛快:“干什么呢?打电话按门铃听不见?”
黎雨绷着小腹,但傅青的精液还是缓缓流出去,很快浸透了内裤,顺着腿根滑下去。
她有点烦,他们四个最近一直是一起上学放学,但今天只有卫清一人在等她。
“陆欣他们呢?”她问。
卫清察觉到她的情绪,自己的火气也上来了。
“我等你还不够?”
黎雨脸上没有笑意时,冷的简直能把人冻伤。
“不够。”
“他们两个在一起,你非要插一脚是吗?”卫清气的咬牙切齿,“还是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。”
烦——
黎雨的指甲陷进手心里,烦躁的情绪涌上来。
卫清的质问跟那些温柔湿润的触感一样,黏黏糊糊,比蛛丝还有粘性,缠了上就是铺天盖地。
精液滑到了黑色长筒袜上,浸湿了边缘。
卫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,目光看向她的腿。
百褶裙与长筒袜之间露出一截莹白的皮肤,乳白液体挂在黑色筒袜边缘,已经超出了显眼,到了刺眼的程度。
黎雨又笑起来:“现在你是不是知道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?”
干什么呢?
在做爱啊。
她又说:“那我再回答你刚才的问题,是的。”
卫清抓住她的领子,一手按在白色栅栏的尖顶上被扎得流血也毫无感觉。
这个人,这个婊子,这个黎雨。
他脑子里一片空白,什么理智、感情、体面全都被烧成灰了。只剩下眼前这么一个黎雨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我弄死她算了。
黎雨的模样在他扭曲的视线里模糊起来,手掌下一声闷响,栅栏尖顶被他掰断了。
他猛地松手,转身跑了。
白色栅栏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