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此,秦帝猛地转头看向丁一方向,不祥的预感更甚。
他不敢相信自已听到了什么,眉头皱成了一团,难以置信看向秦云道:“父皇,丁一是你安插在军中的眼线?也就是说,三年前您就怀疑散布谣的人,是儿臣?”
秦云并未隐瞒,直道:“没错!朕早在三年之前,就曾怀疑这散布谣者,是你们皇子二位其中一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秦帝难堪道:“就没有可能是秦睿吗?”
秦云摇摇头:“不,看似丰老的离开,对于太子而可能是件好事,但你可还记得当初你们二人第一次领兵出征之后,在断崖殿发生的事吗?”
闻听此,秦帝陷入了回忆当中,很快他便记起了当初那件事。
秦帝领兵打了败阵,害的将士们陷入危难而无法解救,思想出现了极大偏差,被秦云收回兵权,日夜在寝宫内研读兵书。
而在这时,打了胜仗前来邀功求赏的太子秦睿,唯一诉求便是叫秦云将兵权交还于秦帝。
从此可以看出,哪怕太子秦睿通样有野心,也不会拿名声让赌注,他宁可拿所谓公平竞争这般道貌岸然的话,也要博得秦云与众将士的心所向。
秦帝短暂沉默,试探性反问:“父皇说的可是,他请求父皇交还兵权一事?”
秦云不语,不怒自威的神色叫秦帝不寒而栗,尽管如此,他依旧心怀不记:“父皇,秦睿是开口求父皇交还兵权,可在儿臣看来根本就是道貌岸然!什么公平竞争,他分明就是想要在父皇面前博得好感罢了。”
闻秦云淡然点头:“没错,朕知道。”
“父皇知道?”秦帝万分不解:“既然父皇知道,那为何又要提及此事?”
秦帝的不记愈发强烈,对秦睿这个唯一争权者的恨意也显现而出,这在平和的大夏帝国,是大忌,极有可能挑起两军对立。
事到如今,秦帝依旧没有收敛,完全不懂得什么叫让以身作则。
见状秦云怒意再现,冷声道:“秦帝,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是稳坐皇子之位,继续享受这份荣华富贵,还是胡搅蛮缠,被发派边疆。”
不论是哪种,对于秦帝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,以他的性格,唯有领兵出征才能抚平野心。
但现在摆在面前的两条路,已经是秦云能够给到的最优解,他犯下的罪过,若非是看在他母亲王敏的面子上,株连九族都不为过。
秦帝抱着最后一丝可能,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,秦云对他只是试探而已。
长久的沉默之后,秦帝错失了最后一次机会:“父皇,儿臣不认!”
此话一出,不远处丁一长叹口气:“皇子,你简直执迷不悟,真正底层将士在边疆经历的生活,根本不是你能够想象的,你的前半生都沉浸在皇子的身份之中而不自知,后半生,都会来还作为皇子的孽。”
彼时的秦帝,还没有明白丁一所究竟是何意。
秦云长叹口气,对秦帝彻底失望,大手一挥朗声道:“传朕旨意,秦帝从今日起被剥夺皇子身份,沦为庶民!发派边疆,没有朕的允许,不得返回帝都!”
气氛降至冰点,空气都仿佛凝结一般,秦帝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,直到被身后将士架着往寝宫门外拖的时侯,他才恍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。
秦帝发疯似挣扎,朝着将士们怒吼:“滚!别碰我!我可是皇子,本皇子是你们有资格触碰的吗?”
有了秦云发话,此时的秦帝早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,地位甚至比不上一众将士。
面对他的无能狂怒,将士们没有丝毫心慈手软,加大力道将他往门外驱赶,愤怒回怼:“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子了,只是一介庶民罢了!”
如此残酷的事实,让秦帝万分难挨,面对架着他的将士,竟萌生出了动手的打算。
只是浅显的大道感召出现,一道威压震天撼地的帝王之道,便从寝宫散发而出,半数帝都都被尽数包裹在内。
秦云目光灼灼,语气冷漠:“秦帝,敢在朕的寝宫动手,你想好了吗?”
秦帝岂敢再多加造次,只能强压下心中愤恨,被带离寝宫,灰溜溜的离开了帝都。
待秦帝离开,秦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,他了解秦帝,剥夺了他的皇子身份,将兵权收回,他不可能只是无能狂怒却毫不作为。
看向一旁玄云子,秦云语重心长道:“盯着点,秦帝有任何情况,第一时间向朕汇报。”
翌日,秦帝被剥夺皇子身份的消息,在整个大夏帝国传的沸沸扬扬。
具l消息已经被封锁,大家不会将此事与三年前谣归结在一起,最起码保住了秦帝在大夏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