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來得匆忙哪次不匆忙手上還握著毛筆宣紙,墨跡印到處都是。「還行嗎?」老樣子,劈頭就問這一句。
「沒問題的,龍主人。」
只是這次古怪地,龍髓捺上前捧著她的臉頰,仔細看了看她的顏面。「還是妳可愛。」他稱讚。「蘇活大小姐那叫欠扁。」
「主人又惹龍主人生氣了?」
「對,真希望一輩子都不用再看到那死小孩。」
「這可不行的呀。您說門人就像家人,抬頭不見低頭見。」
龍髓捺扶額:「總覺得妳誤會了我的發言,不過大抵沒錯。所以聽好了呀,別傻傻被你師叔師兄師姐欺負了,他們最愛玩妳,哪裡不對就來找我告狀,聽懂了沒有!」
「懂了,龍主人。」
「訓話的場合叫我師傅。」
「這是訓話?」困惑的表情。
「大概是吧。」龍髓捺又覺得頭疼起來了。「先別說這,第四樣紋路要發作了,我把妳扶去偃幽那裡,等會妳可走不動了。」挽住她的獨臂。「我說妳啊,怎麼會想跟蜈蚣交媾?那麼多腳怪可怕的吧。」
「想生他的孩子。而且不可怕,沒有靈獸比人可怕。」
「唉算了,都依妳的,妳開心就好。莫忘毘沙門天是妳第二個家,我們都愛護著妳。」他淡淡地,無人能聽的音量:「是妳不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