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扬看了看手錶蹲下来拍了拍小贺的脸。
“药效也差不多要发作了,这片子我让人特意剪接过的,能播放5个小时,小贺你可以慢慢欣赏。”
“老闆!老闆我错了!是我鬼迷心窍收了尤姐的钱,我不拿了!你放过我,我再也不敢了!!”
“我这人…小气的很!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秦风扬朝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小贺笑了笑,便要走出房间,后头一行人赶紧跟上,他们虽然对这惩罚方式背地里打了个冷颤,但表情无人显露出来。
“把门反锁,交代前台不用客房服务,明天再来看他死了没有。”
“是,老闆。”
他让小贺也吃了春药,还放爱情动作片给他看,也算讨了前天他的医药费了。
丁子田心中有些许的感叹,一方面觉得,这一年多他变得狠心多了,都敢卸人胳膊断人脚,而且让他吃惊的是,那晚腹部的那一刀居然还是他自己刺的!
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这些报復手法虽然不致人死,但也是挺发神经的!
隔天秦风扬让虚弱的小贺抄写108遍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,抄完便送到尤姐的公司去。
念在她是女孩子,他不会动她,也希望这心经她看了之后,会懂得自重,最好别再耍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了。
据说送经文的小弟回报说,尤姐看到文件袋里头是经文就发飆把身边能砸的都砸了。
于是小弟就开始模仿她的语调生气的说:
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?秦风扬那不举的王八蛋竟然敢讽刺我!啊~!该死的王八蛋!都滚!都给我滚!!”
对此,秦风扬拍桌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
“她为什么骂你不举?”
丁子田关注的点总是跟别人有点不一样,他八卦的心理瞬间被勾起。
难道,这就是老闆不交女朋友的原因?!
“我又不喜欢她,就算有了反应,那也是药效发作,要真想做,早做了,我又何必刺自己一刀呢?”
门被轻敲了两下,是新来三个月的小秘书送咖啡进来了。
那是洪老介绍进来的一个女孩,若不是她神似秦夕言7分,他看着怀念,可能不会让她在眼皮子底下待那么久。
她唤了声秦总,将咖啡放下后,便轻悄悄的又退出去。
秦风扬望着顺手掩上的门凝睇了几秒,就收回了眼神,而丁子田注意到了,摇着看不见的狗尾巴,兴冲冲的问他:
“老闆!还是你喜欢那种小家碧玉型的?”
“我心里有人了。”
他望着桌上笑的灿烂的三人合照,那是那天他们去海边时拍的。
照片里海平平朝气蓬勃的样子,自打她在秦夕言的身体里醒来,才让秦夕言真正有个19岁女孩子的活泼,左边的秦默虽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,但嘴角有微微的牵动,想必心里也是乐意看秦夕言这么开心的吧?
他有点想她了…不知道她在哪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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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夕平哈哈的吐着热气给予冰冷的双手一些温度。
弹指之间,又是一个冬天的到来,她坐在扬言公司附近的公车候车椅上,在等秦风扬下班。
夏天时她曾到秦家给秦风扬留过电话,可惜她回去西市后一直没等到那人的电话,好不容易等海爸爸手伤好了一些,她才鼓起勇气再过来一次。
可是……柜檯小姐说要替她转告是敷衍她的吧…
她报了名字,也给了电话,可都半天过去了,再2个小时大家就要下班了,问柜檯小姐是不是可以给她秦风扬的联系方式,又说这是秦总的私人方面,实在诸多不方便告知。
于是她就傻傻的在冷风中从早上等到了下午,公车一班换过一班,有人上车、有人下车,都是陌生面庞,有人好奇与她攀谈几句,但车子来了,他们也上车了…
正觉得等到脑袋有点冻僵之际,刚好又一辆公车开了进来,她一整天能做的事情就是看人上车、下车,看到最后,她眼睛发亮的只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!
没想到最后下来的一个人居然是秦默!
“阿默哥!!!”
她又惊又喜,自上次分别,她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到秦默了!开心过度,她直接整个人飞扑上去想给他一个久违的爱的抱抱,却被秦默一指戳着额头,整个人与他有一个人的距离,而她向两侧举平的双手也跟着定住了,那画面还真是有点滑稽。
“打住。”
他答应过言言不与别的女生太亲密。
“阿默哥……明明以前你不排斥我黏你的……”
其实额头不会痛,但她就是委屈的想揉揉。
“那是因为你在小姐的身体里,我不排斥她黏我。”
“吼~阿默哥!你这差别待遇也差太多了吧!”
“我一向如此。”
海夕平对他齜牙裂嘴表示小小的抗议。